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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上月(中)(高h;abo;公共场合:婚后)(2 / 2)

他听到仆人要为许致整理领带,许致说不用管了,随后,关门声从门厅一路响到大客厅。

柳昭带许思蔓睡觉,抱着小孩躺到半夜,还觉得胸闷气短,索性下床穿衣服出了门,他不想叫醒司机,也不愿意开车,他同守夜班的小声讲他去花园散步,不用跟来,却打着手电一路走过门前草坪,走到大铁门门口,门卫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,请他进岗亭坐坐,他们打内路电话叫人陪他,他摆摆手,说自己只是睡不着,想出去散散心,不必大动干戈。边说着边挪脚,趁机一跃,就窜到铁栅栏外边去了。

许致正开车返程,再一个弯道就能望见自家府邸的了望塔,拐弯时车灯一晃,晃出个面色惨白的人影,吓得他一激灵猛打方向,尖锐的轮胎擦地声把瞌睡虫统统赶走了。

轿车继而前行,离大铁门越来越近,离弯道越来越远。红外仪器识别出他的车牌,大门缓缓开启了,他才幡然醒悟,再度调转方向去追人。人影虽然脚步轻快,但总比车慢,许致开到他边上按喇叭,柳昭没理,梗着脖子往前走,许致只好在他前面熄了火,等他路过。

片刻后,柳昭已转身又走了一大截,许致赶紧下车去追人,一面跑一面叫:“老婆老婆!”

柳昭仍然走,头也不回,他留给丈夫的背影似乎也在警告:我很生气。

许致动作很快,他脚上皮鞋落地的声音并不非常响,动静如豹子追逐羚羊。但当他靠近时,柳昭觉得自己是小行星撞地球里那颗无辜地球;而被他狠狠拽回去,失去重心和身体控制权后,柳昭又发现自己才是那颗自取灭亡的流星。

“你去哪里?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?穿这么少,不好好睡觉跑出来梦游?”

柳昭正在气头上,被许致一连几句吼懵了,等回过神来,脑子里一下子也点燃了引线:“几点钟?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?你怎么还回来?!你还知道要回来?”

远处门卫室朝他们的位置扬了扬灯光,许致沉下脸,拉着柳昭往车边走。

柳昭知道他打算干什么,这人从不阻止信息素对自己的侵犯,柳昭叫他放手,叫他滚,他置若罔闻,柳昭抬脚踹他,可许致步子迈得宽,

又急着拖走他,柳昭这虚晃一脚便踹空了。

许致急忙拉他,他心里又疼又急,用力也没要紧轻重,反遭柳昭抽回手,不屑地甩开他。

许致这时搞不清楚他的心思,只想到柳昭不懂自我珍惜,没忍住火气:“不走是吧?我陪你,我怕什么?我着急什么?摔断腿的又不是我!”

他将就昂贵西裤,像个乱发脾气的小孩那样,赌气在柏油路面上盘腿坐下。他只坐着,什么也不干,柳昭没来由也想拔腿跑路,这想法似乎被看透了,许致蛮横扯过他一截脚踝,明明听见他因伤口的牵扯而呻吟,他却看起来满不在乎:不让碰?我非要!

他语气太重,下手也重,柳昭似乎在发抖,不敢与他对视,盯着他衣襟旁凌乱的领带,也不说话了。

好像在哭。

许致叹气,觉得自己实在愚蠢,甚至有点可悲,遂弯腰将手臂伸到他膝盖下面、脊背后面,稳稳地抱着人起身,柳昭受伤的小腿垂在他臂旁晃了晃,没挣扎,也不反抗。

放柳昭在后座上躺好,许致拉高他的裤腿,布料不及防擦过伤口,柳昭咬牙攥紧五指,座椅上皮革在他指下嘎吱发响。许致打开后座灯,托着猫腿仔细检查,还好,只是皮外伤,虽然看起来很恐怖,但只要后续处理得当,连疤也不会留下。

仅仅是许致的吐息掠过伤口,柳昭也露出痛苦的表情,这里没有树林,他却像头被毒箭射中的母鹿,悔意笼罩着许致心脏,道歉的话语刚到嘴边,柳昭先开了口:

“我自己摔倒的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许致情绪低落:“对不起,我太不顾及你了,最近我脾气不好,都是我”

血液正环绕着小腿肚静静流淌,他突然不说话了——他低下脑袋,嘴唇碰了碰柳昭鲜血直流的地方,而后伸出舌头,有些迷乱地亲吻他肌肤。

柳昭倒吸冷气:“疼!”

不想他膝下饿狼竟然张嘴,拿粗糙舌苔覆住整片伤口,缓慢地吮吸起来。

“许致?!”他仓皇收腿,“你加班加傻了?”

“你这血里有味道。”许致一本正经。

柳昭不解其意:“什么味道?”

傻子抬头,绿眸仿佛会在夜里发暗光,像狼。糟了,柳昭心里一咯噔:许致又要发疯。

“这里,”他手指伸到柳昭脑后,内心升腾的不安感使颈椎僵直,许致点了点旧伤口,“这里的气味。”

绿光逼近,恐惧驱使柳昭张开腿让他贴身,他解开腰扣,利索地抽下皮带。

柳昭的抵抗徒劳无功,但也要维护自尊:“你干什么?”

许致将皮带从中弯折,卡上首尾铜扣,这便是一节略宽的皮鞭,且韧性极佳。在柳昭惊恐的注视下,这条临时制作品被交到他手里。

“如果这次还疼,就打我。”他目光熠熠,柳昭解读出言下之意:就算自己真的打了,他也不会停。

炽热手掌落到他大腿上,指腹似有意、也若无意地刮过内侧。许致按稳他的颤栗腿骨。

“现在我要干你脑子里希望我干的事。”

柳昭很快明白,他的恐惧之源是即将降临的吻。许致以浓烈的铁锈味侵犯他口腔,撕咬他嘴唇,使他错觉自己被拉开双腿时股间流淌着经血,女性才有的经血,温热腥红,带着私处的淤,裹挟血块和腐烂的肉,他生产时淌出来的血也与经血相同,而当许致进入他身体,把他腹部以下灼烧成滚烫混乱的灰烬,他又错觉自己正经历一场剥离灵魂的痛经。

他在他臂弯里小声尖叫:“许致腿腿疼许致”

男人遂抬高他腿根,也没法抬太高,轿车顶篷稍低,许致便将两条细腿搭上宽肩,其额上的碎发在眼前摇来晃去,他揽发的动作略显急躁。但很快就确定没什么东西再能阻挡他奸淫心上人了,许致眉头深锁,抓稳腿骨上完好的部位继续冲撞,若他不抓稳,柳昭没什么力气、却停不下颤抖的双腿会往两旁倒。

“别动,”他提点身下人,“你没骨头吗?”

柳昭抓紧那截无处施展的皮带,吃力搂着男人,咬牙自我消化。许致太着急,抽插得快而捅得并不非常深,不戳重点,也吝啬分享欢愉,柳昭的感受要差许多,他在床上从不情愿吃亏(当然这情愿没什么用),便色欲熏心,试着挥手扬了一鞭。

皮带飞掠男人大腿,柳昭股间的动静为之一停,他硬着头皮不言不语,沉默里响起第二声抽打。压在身上的躯体似乎抖了抖,身下的反应更甚,穴口一下给堵严了,柳昭不由得闷哼,许致听话地靠近他,将脑袋搁在他脸前。

柳昭心里害怕得要命,但眼看着面前这两颗碧绿宝钻,华光璀璨,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。

第三鞭落在野兽的背上,许致呼吸沉重,柳昭仰头叩住,皮带从他坚实的后肩收回前胸,柳昭揽着他,一面尝他舌尖滋味,一面指引皮带溜进衣领内,边缘刮过雄垒尖端。他抬眸看,许致神色混乱得快发疯,想必已经达到某一种临界点上了,柳昭却

握紧皮带抵住他线条深邃的腹部,腰下鼓胀着的几处青筋,看着有些骇人,却难让柳昭移开目光。

他手臂发力,故意将许致推离身体。雄壮阴茎带着其不堪平整的表面,缓缓刮出小穴,肉瓣依依不舍地收束着,故而直到他完全脱离前的半秒,柳昭音调高昂的呻吟都没有降低的迹象。

许致想顶回去,皮鞭当即扫到他腹下,甚至说不出到底是否刻意,在他红肿可怖的巨大性器表面轻轻擦拭。许致一动也不动,眼睁睁看见擦过他炙热阴茎的皮带在柳昭手里变得极柔极软,被柳昭捂进身下,刮磨肉穴小口。

夜狼一把夺走皮带,不由分说扔出车外,柳昭屁股被他一抱,肉棒这次的进入更紧密、更深刻,在他捅到无可再前进的地步,然后猛烈撞击,柳昭放声尖叫,叫得像在哭,他不顾柳昭腿上伤口,翻过人去压着他侵犯,肥美丰肉被手指挤压着,柳昭的反应更强烈,在高级皮革上挠出许多刮痕。

他们没关车门的,许致急躁俯身,柳昭抬不起头来,没法让他亲吻,他只好在他耳边嘘声,像哄小孩睡觉,也像哄小孩尿尿——柳昭尿尿时许致让他别叫,让他小声,可他撞得那么凶那么重,全身力量都放在柳昭身上了,柳昭怎么能忍得住。

“不许致、许致,嗯不要不要这么快许嗯哈啊”

许致闻言便停下来,但依然压着柳昭手腕,沉重而缓慢地提顶肉穴,他腰身紧绷,难以自控地痉挛着往后靠,被按着后入时他常常如此,像是身体里按了机关,阴茎一触,他骨架自然会动,许致干脆捞人起来,捞在怀里抱着射精。

他连裤子都没脱,柳昭却被扒个精光,也没本事再推开他,无力躺着,气喘得厉害。许致把他上身扳到自己面前,看他袒露凄美身骨,从因身体弯曲,而略显孱弱的锁骨——许致一吹,那片就泛起红潮——再经过纤细脖颈,到他无意识微张的殷红嘴唇,都能听得见潮水声轻轻浊浊。

他伸手碰上一碰,柳昭就条件反射地沉沉呜咽起来,像个精美的白瓷玩偶在自我保护,抱着自己破损的关节哭泣。

许致看着他的狼藉,内心复杂,举起他来啃吻,落网的母鹿在许致怀中叫唤,被许致塞满一屁股子孙,屁眼也被搓得又肿又红,母鹿难过得啜泣,胸膛一抖一抖,被许致摁稳了嘬乳头。

汽车重新发动,一路驶入大门,开回车库,柳昭是怎么被他抱进车里的,就是怎么被他抱出去的,此后两人都再没有开着这张车出席公共场合。

药上得细心,伤口的清理也相当到位,许致的从军背景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作用,但他将柳昭扑进床铺,再度架起柳昭双腿时,他的态度又恢复以往。

前半夜的睡意终于在后半夜姗姗来迟,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不让他好好睡觉。疲惫母体内仍然粘稠、温暖,对上一次性爱的保留使甬道里混沌异常,燥热又敏感。发疯的许致忘了许多取悦他的技巧,可破坏他身体的粗莽徒增许多倍。他反身被许致抱到腿上插入,被钳着双手,再失控地栽下去,他叫许致停下,没人听,他骗他说伤口疼,许致便抬高他的腿,肉棒捅得更深,外抽时像是要把他整个下体都搅出去了,他只好哭,这才动摇了许致,因为许致喜欢边看他流眼泪边插他,边贯穿而叫他流更多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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