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璟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脱得精光的––在他回过神时,身上和少年同款的睡衣就已经褪得一乾二净,乳白肌肤奶酪似的柔滑腻手,胸前缀着果酱般的莓红小点,粉嘟嘟地鼓胀着翘起。穠纤合度的腰身下是因久坐办公室而圆润柔软的臀丘,他浑身就这儿和腿根处有点肉,此刻因呼吸急促,雪中含粉的小屁股也跟着晃动起来,熟软蜜桃一样颤巍巍地轻摇出阵阵波涛。
还有那朵怯生生的,被贺璟名深藏已久的小花蕊。漂亮男人在儿子要求下呜咽着打开了腿,肉乎乎的嫣红花瓣就这样头一回展示在他人眼底。他天生体毛少,肤色又白皙莹润,那里和未进入性成熟期的少女相差无几,幼嫩贝肉在蜜液浸润下泛着水光,奇异地可爱又色情。
「爸爸,」贺淮紧紧盯着在父亲急促呼吸下微微颤抖的那处,眼珠一错不错,视线笔直而张扬地窥探着娇小花蕊:「爸爸腿中间的是什麽?告诉我。」
乳白色的滑腻臀丘抖得更甚,小肉棒在他赤裸的眼神里再度挺起,贺璟名脚趾缩起又舒张,胸口都漫上了浅红。
「阿淮,爸爸这里……有女孩子的……」
话到这处,怯懦与畏惧混杂着涌上喉头,贺璟名委屈地咬着唇瓣,眸子掩在轻颤的羽睫下,下意识微合起了腿心。
他还是怕––万一阿淮看清楚後觉得恶心,他该怎麽办?
「的什麽?」
少年没有要就此揭过的意思,骨节分明的手掌坚定地轻轻扳开他腿根:「爸爸,话要好好说,这里是什麽?」
「呜……」雌蕊在漂亮男人并不积极的抗拒下再度绽放,因透过肌理传来的炽热淌出小股糖蜜,在儿子面前湿了女穴,贺璟名赧得鼻尖都红了,鼻音浓浓的,嗓音软得要滴出水:「是……女孩子的……屄屄……」
几乎是用蚊蚋般微弱的音量说出这句话,贺璟名长睫抖动着,咬唇等待儿子的反应。
将男人展现出的一派春色尽收眼底,贺淮抚着他嫣红身躯,自能盛满一汪清泉的锁骨一路朝下,直到触及初初对旁人展露的小花,眼中怜爱与渴求并存:「爸爸真美。」
从没想过会自儿子嘴里听见这种话,更没料到两人间会有此情此景,贺璟名又羞又臊,虽然明白这样是逾越伦常,心底却没有半点排斥,甚至隐秘地感到欣喜。
阿淮知道了,知道我是这样的身体,不但没有厌弃,还夸我好看……
十几年来早被儿子搂抱着给予无数赞美,可只有这次,贺璟名心尖和落了羽毛般,麻酥酥的,极度的甜蜜让他压根没想拒绝贺淮那双探究着揉弄起阴阜的手,在少年不熟练的把玩下流出更多水来,两枚乳尖越发挺翘鲜红:「嗯……阿淮……还要,再碰碰爸爸……」
被粗糙大掌轻柔摩挲固然舒服,可对暗恋着少年的小美人而言还远远不足––这样笨拙的爱抚只能让贺璟名打湿床单,却无法乾脆地从晃荡的小肉棒射出精来。
眼看父亲已经忘了要替自己解决晨勃,还反客为主撒娇让他继续赋予快感,贺淮无奈地笑起来,含着漂亮男人耳垂假意数落:「不是爸爸要帮我吗?又撒娇。」
贺璟名老喜欢这麽软着语调对他说话,听在从许久前便一心宠着爸爸的少年耳里像极了情人撒娇,哪里有法抗拒,嘴上听起来彷佛责备,挑起的唇与柔和眉眼却出卖了主人的真实想法。贺淮双手撑在漂亮男人身侧,直直望进那对眼角晕红的眸子:「爸爸要我摸哪里?」
席卷小脸的羞赧迟至这时才纷纷涌上,总算记起之所以在儿子面前展开身躯的理由,贺璟名垂着眼帘,伸手去碰贺淮硬到不行的下身:「……嗯,爸爸帮阿淮摸……阿淮也碰碰爸爸这里……」
仗着少年对他的溺爱,贺璟名一开始的紧张担忧早被抛到脑後,细腰缓缓扭动着,平坦胸脯上柔软的两点在慾望下肿胀立起,小鹿般湿漉漉的眼含着委屈和诱惑:「阿淮帮帮我……」
贺淮的手远比他的灼热粗粝,碰触娇嫩铃口时带来的刺激感自然也更突出。贺璟名方才不过被隔着裤裆爱抚就通红着脸蛋湿了一片,现在两人衣衫尽褪,小肉棒若是能被带着薄茧的手玩弄,搓揉正汨汨流泪的小孔,自己肯定能很快蜷起脚趾高潮。
他用一副纯真的脸撒娇要儿子疼爱,浑然不觉有哪不对;贺淮却因他肆无忌惮的天真情色而心跳不已,没按他要求的去碰娇嫩阴茎,而是用指节顶弄水光潋灩的贝肉间,沙着声问:「爸爸这里也会有感觉吗?」
他事实上是有些明知故问了––光是看贺璟名雌穴吐了多少水就知道漂亮男人是能用这处享受的,现在手上感觉到的黏稠滑腻更是再再昭示小美人不仅有感觉,快感还十分强烈。
除了小时因好奇而触碰过,和拨开清洗时偶然被水柱击打阴蒂外并不曾特意碰过那处,更别说是揉着小核自慰,贺璟名在少年力道正好的顶弄下迷蒙着眼,小嘴微启,雪臀不自觉摆动起来,将蜜液泛滥的雌蕊往他手中送去
「啊……好棒……阿淮、阿淮,好奇怪、屄屄好酸……」
被儿子搓揉着蕴藏
在贝肉中的娇嫩珍珠,才明白那里也能被这番取悦的贺璟名越发不知收敛,娇娇地挺起纤腰蹭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,白嫩腿根在陌生的灭顶快意中险些抽搐,柔软黏腻的呻吟不断自忘记怎麽闭上的小嘴溢出,流淌了整间房。
不知收敛的坦率求欢让贺淮呼吸微滞,停下了玩弄那处的动作。
连绵不绝的快感骤然中止,小美人委屈地动了动撸弄阴茎的手:「嗯––阿淮,为什麽不摸爸爸了……」
是他只顾着让贺淮爱抚,却对这里敷衍了事的缘故吗?自觉找出可能原因的贺璟名抿唇,视线在集中於那柄肉刃後又匆忙别开,试图夹紧正因渴望男人而汁水淋漓的小小肉壶。
不能想这种事。泪盈於睫的贺璟名暗想。阿淮只是需要他缓解慾望,会抚摸自己也只是出於好奇,要是自己主动开口要粗硕肉棒操进湿漉漉的花蕊,那就是真的铸下了大错。
即使他再怎麽渴求少年彷如恋人的缱绻,在日益扭曲的父爱中悄悄盼望两人不仅只是父子,可这样趁着贺淮对性与爱分际仍懵懂时诱惑少年替自己破身,并不在贺璟名冀望的结果选项里。
按捺着想邀请儿子侵犯雌蕊的欲望,脑海却仍充斥想让贺淮再玩弄近乎发情状态、已经肿胀嫣红阴蒂的想法,贺璟名撸动粗硕阴茎的纤长手指温柔又规律地动作起来,压抑着羞赧软声和贺淮商量:「……阿淮,爸爸帮你射出来,你再摸摸爸爸好不好?」
贺淮凝视他片刻,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,贺璟名看不清他面上复杂神色的含义,只知道自己娇嫩的小核又被指头抚上,落在脸庞的细吻温柔而缠绵:「摸多久都可以?」
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麽结果,被少年尽心疼爱的贺璟名甜腻地喊起了他的名字,颤抖着用哭音回答:「嗯……阿淮想摸多久都可以……」
少年就沙哑着声音低笑起来。
「这是爸爸说的,不能反悔。」
接下来的一小时里,嫩红肉珠在少年搓弄下鼓出了花瓣,无处可躲的小美人光是被亵玩阴蒂就射了两三回,最後话都说不出半句,只知道彤红着小脸啜泣,双手攀着少年背脊,在甫现精实模样的後背留下数道抓痕;见将人欺负地狠了,贺淮总算舍得放过圆鼓鼓的小花核,搂紧因喷出的精液淫水弄脏床单而羞耻不已的父亲,捉过他纤长白腻的手握住自己胯间阴茎,咬着他耳尖轻道:「爸爸,不是要帮我吗?动一动?」
在迭起的高潮里失了力气,贺璟名抽噎着,偎在少年胸口软绵绵地回他:「等一下……阿淮……让爸爸休息会……」
「不帮我弄出来,我就继续帮爸爸了。」
已经熟稔掌握如何让漂亮男人颤声尖叫着高潮的诀窍,贺淮双唇在他汗湿的鬓边磨蹭:「爸爸想不想再射一次?」
贺璟名在他半真半假的温柔威胁中委屈得不行,含着泪花伸手,去揉少年顶在自己腰间的那处:「嗯、不要、阿淮,爸爸不要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