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晨迟疑着,喃喃地如同呓语——“我…我……”
我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,龟头也适时刺激着她肉缝尖端那颗敏感的宝珠。
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:“媳妇儿,看着我的眼睛说,说你想要我肏你,肏你的‘屄’。说吧柳晨…说出来……”
柳晨凝视起我来,神情复杂,眼神犹豫不定,像是自己在反复确认着什麽似的。直到满脸绯红,才呐呐的说:“……别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停下……来肏你家媳妇儿吧……”
“媳妇儿说话的声音柔美。但是说的不够完整,要加上‘屄’。一起说出来给我听。”
“亲爱的……快来肏你家媳妇儿柳晨的屄吧……”
我高兴异常的说:“这才像是一个媳妇儿应该对自己爷们儿说的话。也才够情味。”
柳晨的花蕊已经泥泞不堪,平坦光滑的小腹无法抑制地伸缩,倾述着身体上的难耐。带着特有的羞涩,柳晨又低低的呻吟着对我说了一声:“肏我吧…老公,肏我……”无限恳求的情态。
我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,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着狂热的饥渴,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,迅疾包拢过来。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核心所在,却也是最常感到空虚寂寞的所在;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……
柳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,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,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亲密的接触?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,还是抚慰我的头发,脖颈,显得盲从难耐。平日里姿态优雅,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,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,像一条白蛇缠绕着我,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没。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着,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。以柳晨这样的年龄女性而言,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,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,那与生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。而我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。
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,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可少的,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。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的拉链,解开乳罩,褪下最後的三角内裤,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,哪怕是最贴身的,最遮盖女人私密的,都统统被抛开去了。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确进入到她的体内,给她那个深邃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。
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,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,多少回的做爱了。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,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了。接下来,宋洋知道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。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,柳晨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。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,并把这个妈妈收於胯下。以我们同龄人的眼光来看,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‘大人’,所谓的‘成年人’,我们是‘小孩’,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孩子的绝对权威,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於服从。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,比如我,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长,让她陪我同床共枕,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。
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。梦里,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,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,面无表情的擡头望着我;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,同样也没有什麽表情。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,茫然看看妈妈,茫然看看柳晨。我从那个梦中醒来,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,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。
因为这个梦,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,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,柳晨也等同於我另一个妈妈。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,妈妈何尝不是一样。摆脱伦理的束缚,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把妈妈也好,柳晨也罢,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,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。
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,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。可我通过努力,或者有很好的运气,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後遮羞的内裤。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,我们之间怎麽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,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,除非强奸。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,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,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。如果机会允许‘孩子’完全可以挑战‘成人’世界里的权威,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。
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:“你怎麽了?想什麽呢?”
“嗯?”我回过神来。
柳晨羞涩的说:“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。”
我说:“刚刚是走神了。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。”
柳晨说:“吓我一跳,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。”
我说:“媳妇儿,莫要花容失色,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。”
柳晨:“去你的,讨厌——哎呦…慢点……”
一番巫山云雨,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後的筋疲力竭。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後,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,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。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。
柳晨说:“我连那样的话,竟然也说得出口。身为一个女子,我会不会太轻贱?”
我说:“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,凭什麽让别人来轻贱你?就算轻贱,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?”
柳晨微微叹息的说:“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,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。”
我说:“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,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。和你不一样。”
柳晨说:“那也都怨你,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的。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。”
我说:“得,得。都是我的错,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。”
柳晨说:“爱情应该是平等的,虽求同但存异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,爱的天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。”
我说:“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,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?我记得,你曾经说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,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?”
柳晨说:“我现在害怕你最後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。”
我说:“柳晨,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。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。”
柳晨说:“……对不起。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怎麽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呢?”
我说:“无论什麽时候,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。就是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。”
柳晨说:“你瞧你说的,怎麽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。”
我说:“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,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。我的原意是说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,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柳晨说:“那个时候,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,现在却想着索取这样多。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。”
我说:“我也是这样啊,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,很爱我,特别爱我。”
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,淡淡地说:“咱俩都成了爱情里的囚徒了,庸人自扰。”
我发觉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转,就对柳晨说:“或许让一个女人用粗俗的白话求欢,对於你来讲是有心理障碍的。可另一方面却让我无比欢喜,这就好像我曾经说你的脸和你的阴部一样。女人的脸是给所有人看得,女人的阴部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了。因为你的人品情操我现在是很了解的,当然我承认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翘臀诱惑,可通过接触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内在的东西。所有当你这样一个好女人肯说出那样直白粗俗的话语,我自己觉得倍感骄傲,无比自豪。”
柳晨说:“又是一通长篇大论。我只能说男女之间对待同样一件事的感受与理解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我说:“你亲口说:肏媳妇儿的屄吧——那种感觉让我动容,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对自己爷们的依赖。假使有下一次欢爱,我还是想听你这样来说。”
柳晨说:“好好好,我就依了你,从了你。为了你的骄傲自豪,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,总成了吧?”
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,趴在床头对柳晨说:“媳妇儿,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?当真?”
柳晨笑着啐了我一口,说:“你瞧你这点出息。快上来。”
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。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,一个人盖着显的有些大,两个人盖着又显得有些小。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,除非我俩蜷缩着搂在一起。
柳晨说房事才做完,我俩出的汗又多,容易受风,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,可是盖住我,她就盖不全。因为下雨的缘故,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。我於是说,要麽换个大被子,要麽咱俩搂的紧一点。
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,还是紧一点搂着吧。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,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,一人盖一个;料想,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。
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,说:“其实说起来,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。”
柳晨轻嗔着说:“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。”
我说:“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,做爱也格外舒适。”
柳晨说:“说说的,就没个正经。”
我说:“佳人在怀,邪念丛生。”
柳晨难得笑到不停,笑声过後,才对我说:“怕是你下边的‘小和尚’又不安分吧?”
我说:“嗯,又想擡头看明月,品尝娇妻美鲍鱼。”
柳晨说:“明天虽然不用起早,可也要去看看咱们店接手的,给帮衬帮衬。”
我说:“我还想研究一套旅行计划呢,还真没有心思去帮衬。”
柳晨说:“那明天我自己过去也行。”
我说:“别啊,那显得多不好。”
柳晨说:“那咱俩就此休息吧。”
我说:“那你再说一遍我喜欢的磕碜话,睡着了,梦里和你欢好去。”
柳晨说:“去去去,说完了,你还能安生吗?”
我说:“你不说,我更不能安生了。”
柳晨想了想,在我耳边小声说:“睡吧,好老公。明儿晚上媳妇儿的小肉屄还要你来肏。”
柳晨就在我紧紧的怀里,我快活地说:“这套嗑听百遍,凡人都能成仙。”
柳晨:“呵呵……我曾经真的不愿这样说,也真的不想这样说。奈何这比克制你不来碰我更容易。遇到你,我是满盘皆输。是天意?是命运的安排?”
我说:“柳晨。”
柳晨“嗯?”了一声。
我说:“你认为的夫妻,晚上是不是就像咱俩这样每天晚上搂在一起睡。”
柳晨说:“差不多。不过我还想这样。”柳晨说完用手把我的阴茎轻轻攥在手里,继续说道“我要一直这样放在手里,睡到天亮。”
柳晨轻轻攥着我的阴茎,不知为何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性的诱惑,反倒觉得一阵祥和的安逸。
我说:“你说过一首歌词,我很喜欢,记得却很模糊,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,当个安眠曲?”
柳晨说:“你闭上眼睛吧,我慢慢念给你听……”
“……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人生
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长发飘舞
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
有如飘散四处的羽毛将山谷裹素
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式
而现在它们渐渐遮住了太阳
在每个路人身上落下雨滴与雪花
其实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完成
只是云朵挡住了我前方的路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法
看高处,看低处,但这些
也不过是我记忆里云朵的样子
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它们
就像月亮、六月和摩天轮
就像你在狂舞时感到的目眩头晕
就像每个童话故事的那一刻成真
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方式
但现在它只是又一场闹剧
你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去
如果你在意,就不让他们看到
不要泄露了你自己的心事
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两种方法
从给予和索取的角度,但这些
也不过是我记忆里爱情的样子
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爱情
委屈、害怕和心怀骄傲
这是我大声喊出“爱你”时的心情
梦想、计划和马戏团表演
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……”
(《忘年之性》第一篇完结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