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够了吗？池近，”左手被哥哥轻轻拉住，陈粟的眉已严厉地蹙起，极见不得自己的弟弟当面被人这样欺负，他的声音一字一句，近乎是从牙缝中蹦来的：“陈楠还不上的那些，我可以帮他还。”

陈粟拉着陈楠坐。

池近的眸先是停留在他们互相合握的双手，后才缓慢落到陈楠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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