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崇扬下楼的时候,已是深夜,班南渡已经回来了,三个人正坐在楼下打牌。
三人惊得睁大眼睛:“你怎么下来了?!”
云阶指指楼上:“楼上那个不是发情期到了么?”
任崇扬不知道他们三个怎么那么惊讶:“我下来拿几包营养剂。”
任崇扬走进开放式厨房,站在冰箱前慢条斯理地挑选起营养剂。
草莓味的得拿一包;酸奶口味的?他记得余缈好像挺喜欢吃酸甜口味的东西,拿一包吧;怎么还有奶茶口味的?新口味么?也拿一包吧。
付源和云阶眼神交流了一番,这还没过几个小时啊,老大下来了站在那儿磨磨蹭蹭,那个oga怎么办?!而且为什么老大还穿着上楼时那件衣裳!
任崇扬拿了几包营养剂也不急着上楼,慢悠悠地走到他们身边坐在沙发上,拿起账本接着看了起来。
付源的心思早已不在手中的牌上:“老大那个oga呢?”
“晕了,在睡觉。”任崇扬看着手里的账本,回道:“他如果醒着,你以为我会下来么?”
“可是”付源欲言又止。
云阶也是摸着下巴思索起来,人晕了?发情期的oga晕了的话应该是被干晕的吧?可是老大穿戴整齐,不像是跟人激烈性交过的样子啊只有很激烈的性爱才能把人干晕吧
身旁三个alpha,任崇扬知道他这些手下的德行,一个个玩过的oga不少,任崇扬心里一直有些疑惑,他翻了翻账本,没忍住问道:“你们跟oga做爱的时候oga是不是都不经玩啊”
一提这个话题,alpha们来劲了。
付源得意地笑了一下,双手环胸:“是啊,每次到了最后都哭着求我别操了,第二天早上起来连路都走不了。”
云阶扬了一下自己的黑发,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:“呵呵,我一般都干到后半夜,干到最后他们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,第二天早上别说走路了,连床都起不来。”
付源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,云阶这个臭娘们又把自己给比下去了!
alpha在各方各面都胜负欲极高,付源不服气地说道:“我操过的oga都会再跑回来求我操他们,没办法,技巧太好,鸡巴太大,操过一次就对我念念不忘。”
云阶不甘示弱:“我操过得第二天就哭着喊着求我标记他们,操他们一辈子。”
付源急了:“我操人至少都要操半个多小时才会射!”
云阶嫌弃地看了付源一眼:“哟,半个小时也好意思拿的出来说啊。”
两个人不甘示弱,你一言我一句的有来有往互相battle。
任崇扬随便听了两句便没听了,他盯着手里的账本,心思却不在账本上,他干过的oga太少了,除了余缈基本上都兴致缺缺,完全没有比对性,这么一听突然觉得:余缈好像确实比其他oga弱了些,根本干不到后半夜就得晕。而且别说早上起来了,可能第二天一整天连醒都醒不过来。他记得战争之前,他陪余缈度过的那次发情期,结束后余缈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太娇弱了
还有除了发情期,或者被自己玩发情,余缈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求他操过自己
技术好,oga才会当回头客么?难道自己的技术不够好?可是每次余缈都爽地又翻白眼又流口水一个劲的叫春啊
云阶和付源口水战了半天,两人相视一番,突然叹了口气
哎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跟oga上过床了啊。
自从第九城区爆发战争,他们就很难再接触到oga了,能见到的oga多是被一群人操过的肉便器,他俩虽然对床伴不太挑,也知道这些oga十分可怜,可一想到是和一群人操一个oga还是觉得大可不必,就算是被憋极了也不肯去找这些oga。
而一些没怎么被人碰过的oga大多被alpha标记过的,alpha们怕自己的oga被别人惦记,抓走,都会把oga藏在家里,根本不敢让oga出门,除非是一些相当厉害或者背景了得的alpha才敢把自己的oga带出来。
“老大你呢?这都还没到睡觉的点呢,那只oga就被你干晕了么?”付源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没干他。”
“没干他就晕了!?”付源惊道。
“我只是让他给我口交。”
“干嘴都会晕???”付源不解。
任崇扬眉头微蹙,危险地看向付源:“你对我的oga很感兴趣么?”
付源赶紧摆摆手,他哪敢啊,他当然知道不该编排老大的oga,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好奇,多问了两句。